那么,对主人表达一下爱慕之意,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,林碧虞不会傻的把这事说出去,这事就暂时作罢。
然而,第二天,他被安保组长安排到林公馆外的地方去工作,负责每天随船护送员工往返于各船厂之间。
起初,他还以为这是林碧虞一时试探,用这种外放的办法试探一个男人的心性。
毕竟女老板不能和一个没耐心的男子偷偷私会。
只要他经受住考验,林碧虞过段时间就会把他找回来。
因此还暗自得意了一段时间。
结果,这工作一干就是10年。
他心中的爱慕渐渐地变成了仇怨。
仇怨一直蓄积了10年!
余启贤终于知道那寡妇有多恨心了。
那时,他恨不得冲进林公馆,把这娘们狂虐地折磨至死。
最后,理智压下了心中的冲动,他暗中加入了兄弟会。
却又被会长要求留在林公馆做了暗子。
一直干到现在。
思绪翻涌间,18年蓄积的仇恨彻底爆发。
此时此刻,望着林雪莺的那双圆睁的杏眼,余启贤仿佛看到林碧虞惊恐的神情,他从头到脚的每一个毛孔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。
他没有说话,舔了舔嘴唇,嘴角勾出一丝邪魅。
目光中的猥亵和贪婪毫不掩饰,近距离欣赏着女主人的惊恐。
他的疏散眉皱了皱,因为他没有从小姑娘脸上看到一丝愧疚与悔恨。
这让他很不满意。
神情因不满而变得狰狞,恨不得就地把她当作林碧虞折磨一番。
亲眼看着女主人在求饶和悔恨中,被他慢慢虐待致死。
但理智再次压住了余启贤心中复仇的欲火。
当下所处的灰域为一个亡灵的世界,到处是亡灵类怪物。
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魔兽,而他现在身处一片坟地之中。
如果天黑前不能远离此地,将必死无疑。
必须先找个安全之地,再好好发泄心中的怨恨。
理顺了思路,他用警惕地目光环顾四周。
尽管脸上不禁流露出苍蝇贪恋腥膻之物般的神情,内心的邪念如同春日的野草,一夜之间疯狂蔓延,无法遏制。
但他还是决定先远离此地。
找到安全场所再慢慢折磨手中的猎物。
晚风骤急,裹着腐臭味灌进人的鼻腔。
林雪莺的眼眶发烫,怒目瞪着林家的叛徒,身体拼命地扭动。
目光中饱含了无尽的愤怒,嘴巴里发出“呜呜”的沉闷声。
可,叛徒不理她,用力一扯她脑袋后的麻花辫。
她的头被迫向后仰起,双手抓住叛徒的手腕,以减轻头发被扯的疼痛。
脑海里回映刚才叛徒看到她时得意忘形的神色,林雪莺明白,她越挣扎、越痛苦,叛徒就越高兴。
她眼珠拼命地转动,想看看是否能找到水晶球。
可她的麻花辫却被猛然一拽,她被生生地拽着头发往远处拖去。
头皮上传来撕扯的疼痛,好似头皮都要被人扯下来一般。
痛的她眼角抽搐,咬牙切齿。
从小到大,她还没遭受过这样的疼痛折磨,眼泪不争气地滑过了脸颊。
她下意识地手上加力,拼命地的抓住拽着她辫子的手腕,以减轻头皮上的拉扯力量。
双脚胡乱蹬地。
但她的挣扎是那么的无力!
她被仰面朝天拖着,像一个布娃娃般轻易地拖着走。
两条浅浅的拖痕不断地在黄土地上延伸,洁白的线袜已经被染成了土黄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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