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,律师师弟来了一趟,跟居延密谈一阵,急匆匆的走了。
瑞银完蛋了,百亿补贴也没救回来。
瑞士政府用骨折价把它卖给了本国的大银行,并将瑞银发行的160亿瑞郎At1债券全部清零。
此举把所有债券持有人手中的债券变成废纸,引发了全球性的抗议,欧洲银行股昨夜飞流直下。
居延大概也持有不少债券和银行股,高信已经让他损失惨重,银行股又来一击,他中午吃饭都有点出神,孩子喊他几声他才听到。
下午,公司的调查组要来,居延让我带着居续和居宝阁出门。
我也不想撞见熟人,要是让人知道我是他老婆,以后就不能在摸鱼组愉快的吃瓜了。
本以为那些人过来只是走个流程,晚上我打开摸鱼组,有人说调查组在居延的私人电脑里查到了东西。
我点开截图一看,全是FbI的浏览记录!
居延竟然也看这个?!
再看看日期,我沉默了。
这些全是我用他的电脑看的。
大家对着记录讨论激烈,一个同事说:“瞧瞧,证据确凿,我就说他是个闷骚吧!”
“全是女上,难道他是m?”
“包的呢!”
我默默合上手机,扑到被子里,捶床大笑。
没一会儿,居延洗澡出来,尽管我已经恢复原型,但刚才笑得太大声,还是被他听到了:“乐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”我问,“调查组有查到什么吗?”
他坐在床边:“没什么,你去洗澡吧。”
“哦。”
今晚他仿佛是化悲愤为力气,闷声不吭,造个不停。
我躺在床上看着他,心里竟然有点惆怅:这样疯狂的日子,以后怕是不多了。
虽然我对他百般嫌弃,但他身体还是不错的,干活的时候也没那么多废话。
离开居延,我大概不会再有性生活了。
晏落上车都费劲,更别提上床,我还得尽快习惯他那张巨人脸,不能总是大惊小怪,会让他难过。
唉……
为什么我们这么倒霉,在一起跟唐僧取经似的,一睁眼就是劫难。
人心善变,我又是颜狗,起哥跟晏落的身形还那么像,万一哪天我耐不住寂寞找上起哥,那可真是日了狗了。
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考验我……
又过两天,调查组出了报告,说现有的证据证明不了居延性骚扰。
安娜也打了个电话,说那天的事是个误会,她希望居延复职,继续回去工作。
居延对此嗤之以鼻,并不打算回去。
他已经放弃高信了,这回不是减持,而是把股票全部打包转让,只是这批股票数额巨大,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买家。
他乱没乱我不知道,但我看出安家是乱了。
安家本想借性骚扰一事把居延踢出局,没想到瑞信短短三天就完蛋,再加上阿瑞斯爆仓影响还在继续,整个股市的恶化速度和程度都远超之前的金融危机。
高信现在内外交困,安家也差不多,没了安东尼这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,股东和董事又不服她,安娜自己犁不动这么大的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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